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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楚云侧过头敛眸平复呼吸,“你说,他拿玉佩做作条件,换他平安离开广家?”
广荣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是啊,他活生生虐待了自己三个时辰,还嚷什么,快成亲了,对不起先祖之类令人发笑的话。”
“下贱奴隶,畜生一个,谈何先祖。”
“可笑。”
何楚云听得脖颈都紧了几分,锁骨下的肌肤随着喘气一动一动。
怎么会对得起祖宗,那可是良王代代所传的宝物。
竟然是因为她。
儿时与俞文锦相处的画面不断涌上脑海。
温柔的他,包容的他,八年前临别时一脸依依不舍的他。
还有那句,他的祝言。
何楚云越想越是酸心。她之前还因着锦奴毁了她心中的俞文锦而愤恨不解。
如今想来,是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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