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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曼妮夫人见她迟迟不愿意下手,气得咳嗽了两?声,恨恨道,“我真是白?养你们两?个女儿?了!”
杜苏拉闻言猛地抬头看着她,看了良久后却忽然笑?了。
然而这笑?扭曲而可怖,几乎是带着一种绝望的神态。
“好吧。”
杜苏拉轻声说。
她受够了。
这些天来的痛苦、压力和愧疚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母亲和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两?边的立场,一边是她十?几年来耳濡目染接受的理论,而另一边是她此时心底更?倾向的真相?。
她的灵魂像被不断撕扯着,她找不到出口,也找不到方向。
要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要怎么做才能让人满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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