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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问寻满口答应:“你说,我必定知无不言。”
“你将真正的贺问寻藏哪里去了?还是把她杀了?”
裴玉清这短短两句话说得很缓慢,但每一个字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个接连一个地在贺问寻脑袋旁炸开。
话题就这么突然地从打架直接一跃到杀人藏身。
贺问寻整理衣襟的手一停,她转头,裴玉清正直直地盯着她,探究的视线毫不掩饰。
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裴玉清这么敢直接与她对视。
“裴郎,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敢说。你不怕死吗?你就不担心我一怒之下把你杀了吗?不过…”贺问寻一顿,接着说:“因为我就是贺问寻本人。”
裴玉清斩钉截铁地否定:“你不是。纵使白芨并未看出,但我知道你不是。”
“那你说说我哪里不是。”
“我在裴府见过她。她就站在我面前,对一只小猫开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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