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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老远,她一眼就看到客栈第三层楼有人正杵在窗户旁抬头赏月。待逐步靠近,发现赏月的人正是裴玉清,她脚步微顿。
似有所感,裴玉清头一扭,就看见心里念叨的某人正站在不远处,应是在抬头看他。
腾的一下,粉红攀上脸颊。裴玉清立马啪地一下将窗户关上,下一刻屋内的蜡烛就熄灭,一片黑暗。动作之迅速,不带任何一丝拖泥带水。
贺问寻:…这咋了?
翌日上午,两人一道用早饭,两碗清粥配上两碟小菜。
贺问寻脸色红润,津津有味地吃着。反观裴玉清,下眼睑处泛着淡淡青色,神色恹恹,一看就是昨晚没睡好。
裴玉清手拿勺子,舀一口白粥,搭配着小菜吃下去,觉得无甚味道。他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将勺子放下。
此等异常的举动自然引起了贺问寻的注意。
她看向裴玉清,温声道:“怎么了?你看起来昨晚好似没睡好。”
裴玉清很想回答,是啊,因为你没睡好,都是你的错。也很想质问她,为何要去那烟花之地寻花问柳。但是转念一想,他又有什么资格问她,她又未曾与他有过什么山盟海誓,他也不是她的……夫郎。
原来吃醋不是最酸的,最酸最酸的是他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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