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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清想起白天里她那番“我与他着实不是妻夫”话,心酸又涌上来。心上人近在眼前,却无法心心相靠,他有些委屈,将脸撇过去,隐在黑暗里,低声道:“你怎么连我喝酒都管?”
贺问寻将巾帕收好,一手抵在石柱上将裴玉清禁锢在怀里,道:“今日白日里,我与师姐的那番话,你是不是听到了?”
裴玉清闷闷道:“我们本来就不是那种关系,你也无需对此介怀。”
果然,就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她今夜其实也有很多话想要对裴郎诉说。
贺问寻将头脑里的思绪捋一下,道:“那夜多谢你护着我,裴郎对我的恩情,我永生难忘。”
裴玉清继续将头撇过去,静心听她讲。
“你为我擦身的时候也看到我左手手腕的细线了吧,一年前我便有此中毒迹象。所以我急需寻到几昧良药,否则我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
“你对我说这个干什么?”
贺问寻轻轻一笑,道:“只因我心系裴郎,而裴郎亦对我有意,值此两情相悦之际,自当毫无保留。”
裴玉清缓缓转过头,目光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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