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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问寻道:“从马车到这儿,你就不曾讲话。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了?”
她的手穿插于他的指缝间,大拇指在他的手掌心写写画画,盛情邀约:“这木桶大得很,不如和我一起洗?”
裴玉清从善如流地在贺问寻面前将衣衫一件件脱下。
贺问寻单手将裴玉清圈于怀中:“有道是佳人嗔不语,眉间蹙春山,”她用手指细细描绘他的眉形,“不知我可否为佳人解千愁?”
裴玉清神色淡淡,语气幽幽:“我只是觉得妻主大人魅力无限,不过是比武赢了两场,就能博得那些男儿郎的芳心,还私下里讨论妻主是否有家室。”
他将澡豆置于手中,用水打湿,揉搓成一团泡沫,将其抹在贺问寻的锁骨上,状似无意问:“不知那位突然冒出来的刘公子都和妻主说了些什么话?”
贺问寻的手一顿,顺其自然地往下走,停在他花瓣一样的唇上,眼里多了几分促狭笑意:“那可不是刘公子,那是大周刘姓皇室七殿下。我和他也没说些什么,一些客套话罢了。说起来,我怎么没发现裴郎你原来是用醋做的。”
……用醋做的,这是变相在说他是妒夫是不是?
裴玉清直接张嘴,狠狠轻咬几口,把脸撇过去,白皙的脸颊、脖颈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起伏不定的胸膛上滚着晶莹剔透的水珠。
贺问寻看着手指上的淡淡牙印,凑过去直接把裴玉清压在桶壁上,道:“原来还是只会咬人的小猫啊。你信不信我直接在木桶里……”
裴玉清赶忙转过脸来,雾气熏得他的眼眸湿漉漉的。他用手抵着她:“这木桶经不起如此折腾,到时候会翻的。”声音愈发细微,最后仿若小猫喵喵叫,他道:“我在塌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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