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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清颔首,行礼道:“饭食清淡可口,颇得我心。我还需到殿内打坐,道长慢行。”
语罢,裴玉清步入殿内,坐在温明珠之前坐的蒲团上,闭眼调息,开始打坐。
今日午后的阳光正好,好像连带着身上缠绵已久的阴凉都被驱散了些。
通往东北方向,只有一条小道,许是午时休憩,又许是此径向来幽静,走过来时并没有碰到任何人。
温明珠目视前方,步调适中,渐渐地,他停了下来,盯着那一处僻静院前的紫色身影。
此女子着一身紫衣,外套一件雾霾蓝外纱,其身量高挑,腰间以三尺宽的腰带勒出其窄劲腰身,以一银扣别在乌发上。她面对着门扉,一手横于胸前,另一手肘则抵于上,手虚握成拳抵于鼻下,垂眸凝思,似是在思索什么。
温明珠紧抿着唇,胸腔响起了雷鸣般的震动,却努力绷着脸上的神色。
自上次马场一别,距今日碰面,已有半个月之久。
秋风乍起,带起贺问寻鬓边的发丝,遮住了她眼前的视线。似有所感,她转身过去,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见的亲生父亲如今就站在她身前,两人之间不过十五步之遥。
昔日分离之时,不过三四岁的懵懂稚童,如今却已出落成为一位俊逸非凡的美丽女郎。
温明珠隐在袖中的手微微缩紧,眼眶处好像有些发涩。往事苍茫,当时只道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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