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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主可是鹰市的大官,当心她治你的罪。”方景云说着从塌上坐起来,盯着钟夕,上下打量了几眼,还不等钟夕接话,他神色又是一变,像是看出了她的身份,怯生生的试探她。
“不知仕女姓甚名谁?可是小侍那外出当官的妻主?”
钟夕心想,今天的剧本还挺有意思。
她从容的坐在榻上,伸手拽住了方景云的衣衫,轻轻一带,方景云就也跌坐在了塌上。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自称是本官的夫侍,竟还将本官的名字刻在身上。”钟夕配合他演这小剧场,手指抚摸着方景云锁骨上的字,激得他忍不住颤抖。
“大人明鉴,侍的母亲乃是本坊的私塾先生,因父亲病重,家境贫寒,侍不得有自买己身,为父治病。”方景云跪在钟夕的脚边,手扶着钟夕的膝盖,仰头望她。
“是大人的父亲心善,买下了侍从,用来给大人……暖床的。”方景云用手指挠了挠钟夕的大腿。
“嘶。”钟夕被他挠的发麻,握住了他的手。
方景云朝她眨眼,示意她接戏。
钟夕的心思已经不在戏上了,摸着方景云的手,随口敷衍,“好好好,父亲仁厚,本官很喜欢,来,美人给吾暖床吧。”
“啧~”方景云被钟夕拉起来,坐在她怀里,不满得拿扇子轻轻敲她的肩膀,“你应该问我,可会些什么技能,叫我给你唱曲。”
“还不能结束吗?”钟夕掐着方景云的腰,笑着俯身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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