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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的要去拦,一点没注意脚下,要不是我及时抱住你,是不是就摔了,磕到这桌子上,起码是红肿破皮。”
“你想一想,是不是做错了。”
方景云还没想到可以去捡或者重新打印,当时就是急了,脑子没转过来,也没留神,听了钟夕的话才感觉后悔。
上次在家具城的事情发生,钟夕就跟他说过,不要在人前违抗她,他当时记住了,实则没往心里去。
今天屋子里家政小叔和两人的助理,加起来十来好几人,他急急忙忙不许钟夕把东西丢出去,无疑是在挑衅她的话语权,在外人面前折了她的面子。
他就再急也该等一等的。
“真的知道错了。”方景云低头,诚心道歉,不是刚刚言不由衷的假话。
钟夕听出来了,气也顺了,才放下姿态来哄他。
“你做错了事,还哭的这么凶。”钟夕见他眼泪不停,吓唬他,“我都没用家法训你。”
“什么家法?”方景云抬着朦胧的泪眼问。
“之前老师给你讲的没有认真听吗?钟家有家法的,犯错了的夫侍是要被扒光裤子押到祠堂打板子的,所有嫁进钟家的夫侍都要观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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