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个月看到的剧本里面。”方景云恢复原样，嘻嘻笑了两声，凑到钟夕面前问她，“我学的像不像？”

        “有一点样子。”钟夕努力压住笑意，“可以去当老板了。”

        “真的嘛？”方景云就当她说的是真话，“那我去帮你上班～”

        “当然了，前提是不要学习！”方景云想到昨天让他头昏脑胀的各种名词就觉得胃疼。

        “昨天老师教了些什么还记得吗？”钟夕问。

        “企业资源规划。”方景云吐出一个词。

        “嗯。”钟夕赞许点头，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接着的是长久的沉默。

        方景云在钟夕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坦诚道，“其他的都不记得了，我的大脑自动过滤掉了那些东西。”

        “但是你却能记得很久之前某个剧本里配角的台词。”钟夕顿了顿，表示理解。

        “也是，你在剧组拍戏，背剧本应该会擅长很多。”钟夕替他打圆场，“专业术语和知识对于完全没有接触过的人来说确实是很难记。”

        方景云疯狂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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