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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祸源潘喜荷。
他捏着自己洗到泛白的衣角,局促又着急,“我,对不起,是我的错,我——”
“你给我闭嘴!”刘意转头恶狠狠地打断了他的话,“这里没有你讲话的份!”
潘喜荷被欺负,难受得低下了头,没敢再言语。
刘意见潘喜荷被自己制伏,又看向唐晴,声音颤抖,“你解释。”
真是没完了。
这刘意真以为自己怀了凤胎?挟天女以令诸侯呢?
但也确实,他现在孕晚期,所以她得压着点,不能让怒火上头,否则指不定造成啥后果。
甚至可能会一尸两命。
这刘意,好好的一个人,偏将自己活成了妒夫,怨夫,泼夫。
这不是当初她喜欢的那个风光霁月的校草。
唐晴叹了口气,摇摇头,惋惜道:“随你便吧,你说的都对总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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