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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唐晴对他来说,是最拿手的事。
难得她今早闲着不用出门,刘意十分珍惜这难得的妻夫时间。于是便更加卖力,似乎想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施展出浑身解数,让唐晴再没兴趣找别人。
过了十几分钟,刘意舔舔嘴边的津液,正要说话,被唐晴一把捞起,压在身下。
这么一折腾她也不困了。
七月炎夏,屋子里冷气开得足,唐晴把被子盖到两人身上。
眼神不再朦胧,而是带着强势的掠夺,玩味调笑。
面上表情自然,游刃有余。
下面的人却被动地几乎把床撞散烂。
上午十点,刘意叫得嗓子发不出声音,眼角划出两滴生理性的泪水。瘦得十分骨感的手,死死抓住床单,快把嫩粉的指甲抓到变形。
唐晴急促地骂了几声后,被男人揪起的床单才缓缓舒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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