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晴,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
唐晴见他这样也觉得有趣,就撤开手,任他继续喝继续说。
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积压已久的忧愁,借着酒意挥发。
潘喜荷用手背摸了摸脸,幽怨道:“我结婚十几年,就受了十几年的委屈。妻子常年卧床,公公苛待我,她一点忙都帮不上。如今她去了……我倒,我倒有些不习惯了……”
说完竟真的唔唔哭了起来。
这话倒是和唐晴此刻的心境契合。
她对刘意也是这般感觉。
夹着烟的那只手摸了摸潘喜荷的额头,安慰道:“别哭了,都过去了。”
潘喜荷擦擦眼泪,抬起头,眼里水汽氤氲,好似那书里磨人的妖成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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