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拉着潘喜荷的一条胳膊,动作愈发粗暴狠厉。
弄得他像一个只会吟唱的人形布偶。
不断刺激着唐晴的感官。
最后,他还在唐晴想结束的时候,稍微后撤,眼中带着惑意问道:“妻主,我骚不骚?”
唐晴控制不得身体,无法不应,只好点点头,说:“嗯。你身上到底染的什么味道?”
潘喜荷口水直流,伸舌头舔了舔,险些碰到鼻尖,哼道:“不告诉你。”
第二天唐晴醒来,手边已经空了。
宿醉依旧难受。
她捏了捏太阳穴,还未起身,就见潘喜荷穿着围裙走进来,端着一碗醒酒热汤。
笑吟吟道:“唐女士,早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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