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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晴没忍住笑出了声,抬手掐住他的下巴,“不好好在家待着出来干什么?盼盼呢?”
潘喜荷见她不再试图将他推开,满足地笑了笑,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虎口。
“盼盼睡了,妻主不用担心。我,我就是太想你了。”
唐晴眸色晦暗不明,上下牙齿摩了摩,粗鲁地甩开他的下巴。
“说了,别叫我妻主。”
“一个死了女人的鳏夫,你配吗?”
潘喜荷头被甩偏过去,听见这话愣了两秒。
随即便恢复如常,耍无赖地去舔她的脖子。
这里是她比较敏感的位置。被男人一舔当然就来了感觉。
结婚以后,唐晴很久没这么荒唐过了。
又看了眼安全通道并未关严的厚门,问道:“你确定要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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