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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不乏顶着“铁粉”标签的熟面孔。
存款过亿的心脏在使劲地扩张收缩,鼻腔发酸,呼吸极度不畅,紧抿的嘴唇微不可见地战栗着,握着手机的右手也在发抖,满屏的冷嘲热骂仿佛怎么也滑不到底,又仿佛能通过这些文字符号图片,看到网线那头一张张灼灼逼人或者假装好人的丑恶嘴脸。
她火冒三丈多高的脑子在对她咆哮,回应啊,回驳啊,回击啊,就像现实生活中炸药桶存款过亿会做的那样,无差别地干死他们。
可是她的手不听使唤,软趴趴得好像失去了攻击的能力,只剩无奈、无措和无力。
“呵。”
存款过亿阖了阖眼,忍住心口的钝痛,干干一笑,丢开手机翻身下床,摸着黑拉开卧室门。
酒,她需要酒,管他什么啤酒白酒还是料酒,只要是酒,来者不拒,然后举杯邀台风,对影成影流之主,在斜杠青年扑街版上加个“酒疯子”人设,共同为宇宙无敌超级大扑街存款过亿的稀碎人生喝个烂醉。
可当存款过亿一脚迈出卧室时,却没料到直直地与坐在沙发上,手持一台平板电脑的男仆万,确认上了眼神。
客厅没开大灯,唯一的光源便是他的平板和沙发旁的落地灯。
“你怎么还没睡?”她问。
“我在看电视。”他回,也问,“你呢,怎么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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