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的凌白：“。”

        他气笑了，捏住少女精巧的下巴，警告道：“如果你是想要以此作为投名状，来向我身后的凌家证明自己的价值，那你太天真了。”

        “你一个平民omega，大贵族有无数种方法让你悄无声息地变成隐形人，成为一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工具。”

        林灰注视着他的双眸，眨了眨眼：“好奇怪。”

        凌白蹙眉：“哈？”

        林灰的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某种笃定：“你的用词很奇怪，不是作为旁观者的警告，更像是身为受害者的共情。”

        “你曾经被作为工具对待，所以你对我可能的未来感到了愤怒。”

        她的话语有种奇异的力量，就像一锤落定的判断，直击人心。

        凌白俯下身，靠得很近，近得林灰可以看到那双赤红的眼睛，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能灼烧一切污秽。

        真漂亮啊。

        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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