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强反而被文柏气得快喘不过气，连忙被杨曼香扶去房间休息。

        客厅里只剩下文柏，周聿怀，小汤圆和周锡兹。

        文柏动了动嘴，想说几句话解释的，但是看见周锡兹那要刀人的眼神，他默默闭上了嘴，更何况周聿怀现在完全不会听他解释。

        周锡兹对周聿怀道：“小怀，夜深了，你还是和小汤圆去睡觉吧，这……给哥哥好了。”

        周锡兹边说边瞥了文柏一眼。

        文柏焦急到几欲抓住周聿怀的手：“怀怀，你再等等……”他低垂着眉眼，一副请求的样子，……以吗？”

        周聿怀表情冷冷：“你再和小汤圆说几句话，这段时间就不要来了，过段时间抚养的协议会送到你那里。”

        文柏：“不……”

        与此同时，小汤圆也抓紧了周聿怀的手：“爸比……”

        周聿怀深呼吸。他真的很希望小汤圆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但是……如果他的爸爸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渣，那么这个家不完整也罢。

        他会努力同时扮演爸爸和爸比这样的角色过去的五年里，他不就过来了吗，才几天，难道他就会不适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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