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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心正吐槽,衣服里突然滑落一件白色内衬,他手指拎着内衬的一角,发觉是一件白色丝绸吊带,宽松但是很短,估计长度只能到肋骨下一点。
原来有遮的,不过这遮的还不如不遮呢!草!
此时门口传来叩门声,吓了他一个激灵。门外的阿蓝说:“穿全套,一定要是全套!”
“……知道了。”杨一心无语半晌,开始换衣服。
商远,你以后最好对我好点,不然我做鬼也要缠着你。
他一边想着一边换好了这条逆天的裙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中默念:这是艺术,这是艺术……
过了几分钟杨一心推门而出,阿蓝站在门口,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怎么样,有灵感了没?”杨一心站在门口绷着脸。穿裙子的感觉很怪,下面凉嗖嗖的,有种没穿的羞耻感。
阿蓝迟迟没有说话,退后两步盯了足有半分钟后才说:“我设计这套裙子的初衷是一片落叶,源于我曾见过的落在早冬雪上的一片银杏叶,很奇特,它竟然坚持到了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它是残破的、萧瑟的,孤零零地落在洁白的雪地上,很美。”
杨一心不懂她的艺术,一片毫无生机的落叶有什么美的?只希望她的灵感赶紧迸发,好放自己回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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