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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说起这件事,商远再想那天晚上的事情,此时也觉得有点奇怪。如果说是装,当时杨一心脸上并没有非常可怜的表情,也没有十分做作的害怕神色,只是呼吸急促,表情茫然,一言不发而已。
“但是平时喝酒,也没见他不敢拿酒瓶。”商远说。
“对,我也奇怪,但是问他也不说,再问就不高兴,我也不敢再问了。”范卓往椅子里一靠,看见杨一心往这边走,赶紧说:“我觉得他心里藏着事儿呢,反正我问不出来,就提醒你一声。”
等杨一心回来,两个人已经结束了话题。
饭吃得差不多了,天色已晚,就准备走。
往外走时经过别桌,范卓看见人家桌脚边放着个空酒瓶,心思一转,故意一脚踢过去。
只听酒瓶“叮咣”一响,范卓马上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杨一心回过头说:“你小心点。”
脸上并无异色。
范卓与商远对视一眼,耸耸肩。
临走前范卓感叹:“一心儿子,下次再见估计就是明年的这个时候,以后也不需要我帮你打架了,我好伤心。”
“你才是儿子,明明都是我帮你打架,要不要脸。”杨一心不轻不重地怼回去,末了上前给他一个拥抱,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说:“好好上班,加油把那女孩追到手里,我能不能当上干爹就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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