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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缓脱了鞋窝在沙发里,缩成一团,游戏也没打了,偷偷瞄着商远的脸色,像个犯错的小孩,老老实实不敢出声。
“说吧,为什么那样做?”商远紧盯着他,目光锐利。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太入戏了,郑导每天变着法地折磨我,搞得我精神恍惚。”徐缓低着头说:“而且他还吊着威亚呢,大家都知道不会出事。”
说完他一抬头,被商远的目光刺得心中一紧。
他跟在商远身边这么多年,很明白商远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生气。比如现在,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就是在生气。
徐缓马上就明白,商远很在乎杨一心。
“远哥,我跟着你都五六年了,你这么不信我吗?”徐缓红了眼眶,神情委屈。
这委屈的神情一下让商远花了眼,昨天杨一心似乎就是这样委屈地盯着他,又委屈又倔强。
商远对这样的表情终究缺少抵抗力,更何况是这样一张脸,只好扶额叹了口气,说:“行了,你回去吧。”
商远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徐缓,不再深究,然而徐缓不肯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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