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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药出去,关门的动作也放得很轻,对庄雨歇说:“他有点发烧了,我叫医生等会儿过来。”
庄雨歇应了一声,眼睛扫过他的手腕,衬衣下隐隐露出一截绷带。她刚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商远的手腕鲜血淋漓,吓坏了,一问才知道是杨一心咬的。
“你的伤怎么样了?”庄雨歇问。
商远面不改色地扯了下袖子,穿上西装,遮住手腕的伤,说:“没事。”
等商远走了,医生很快就过来给杨一心打退烧针。庄雨歇不放心地守在床边,心里不由得琢磨着这两个人的事情。
杨一心睡到晚上才醒,睁眼时感觉身体没那么沉重了,刚想找杯水喝,就有一杯温水送到了手边。
他盯着庄雨歇,没接她手里的水,沙哑着声音不客气道:“你怎么还在?”
“你不是说我能留下来吗?”庄雨歇说,“话我也给你传了,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先喝口水吧。”
杨一心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又问:“商远是不是来了?”
庄雨歇:“嗯,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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