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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跟着商远,看着商远把人放到床上,又盯着商远离开,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庄雨歇说:“商总其实很念旧情,只是口是心非。”
“男人真麻烦。”于敏之嗤之以鼻,又道:“那我也走了,杨一心不发酒疯的,你放心去休息吧。”
庄雨歇目送她离开,又到阳台上往下望,直到女人婀娜的背影消失在树影下,才忽然记起,自己的衣服被她穿走了。
杨一心一觉睡到第二天,把昨天在酒吧里发的疯忘得一干二净,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被两个女人搀回来,又被商远抱上了楼。他只觉得头痛欲裂,生无可恋地瘫在沙发上放空。
庄雨歇最近工作比较少,就准备出去买菜回来做饭,临走前提醒杨一心道:“你今天要去一趟公司,报道。”
“什么公司?”杨一心问。
“登峰啊,你不会忘了吧,昨天才签了合同。”庄雨歇说。
杨一心这才想起来,自己把自己给卖了,于是恹恹地应了一声,依旧瘫着不动。
庄雨歇叹了口气,出去买菜回来,一开门就闻到一阵浓重的酒味杨一心闭眼倒在沙发里,定睛一看,桌子上开了两瓶白酒,一动不动。
她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喊道:“杨一心,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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