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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一心拿着冰袋本想扔进垃圾桶,鬼使神差地没扔,一直拿回了家,敷在脸上凉丝丝的很舒服。
冰慢慢地化了,他还是没扔,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舍得扔,为此还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反正冰袋以后说不定用得上,于是塞进了冰箱里。
当年实在是没有留下什么纪念品,连回忆都没有一个寄托,这一直是他的遗憾。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竟然卑微到连商远给的一袋冰都要收藏起来,而且还是商远为了给他的现任道歉才会给。
这样一想,杨一心又把冰袋拿出来扔进垃圾桶里。
这种东西就只配待在垃圾桶里。
他很郁闷,看见徐缓就很郁闷了,偏偏商远总是去片场,让他郁闷加倍。
他想,等这部戏拍完了,以后一定要离登峰影业远一点,眼不见心不烦。
晚上正准备点个饭,门铃突然响了,他从猫眼看出去,只见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绸面衬衣,风流地大敞着领口,大晚上还戴个墨镜,耳朵上的黑钻耳钉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一看就不像个好人。
遗憾的是杨一心认识这位风流浪子。
“你怎么……”杨一心打开门,面前突然迎上来一大束玫瑰,香味扑鼻。
他把玫瑰花往旁边推了下,看着后面的人说:“冉飞星,你是不是疯了,说了别给我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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