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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陈秘书道别后,庄雨歇松了口气。商远晚上没有安排,正好去吃饭,照片的事也能瞒一天是一天。
晚上商远果然去兑现自己欠的一顿饭,难得组局,又叫了好几位老板和体制内的大人物。这群人聊嗨了,个个都要绘制澜起市未来的发展蓝图。借此机会能凑成几桩生意也未可知,但在座的都能互相混个脸熟。
商远看着他们谈天说地,心知自己这桥算是搭起来了,人情也卖出去了,目的达成可以功成身退,就找借口先一步退场。
他把西装扔到一旁,打开车窗吹风。庄雨歇怕他喝完酒吹得头疼,示意司机慢点开。
商远不爱应酬,他一向是随心所欲并且极度自我。但是他的生意从海上转移到内陆后,为了一步步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他已学会虚与委蛇。
在学生时代,他也曾妄想过像赵明镜一样,过自由的生活,只要有人陪在身边就很满足。
直到杨一心走了,他要跪在商吟啸面前求他帮自己找人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天真。他太弱小,哪怕卑微地祈求也留不住想要的东西。
所以他考上国内顶级的大学后一年不到就辍学,因为象牙塔里也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九年了,现在的商远已经不需要跪着求谁,但他远远不满足于此。有时候他甚至觉得得到再多,心里都是空的。胸膛里最滚烫的东西被偷走了,他要夺回来,又或者,把自己承受的痛苦加倍奉还。
“杨一心今天在干嘛?”商远闭着眼睛问。
“他今天正常拍戏。”庄雨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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