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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发出的信息次次都石沉大海,找庄雨歇,她也总是为难地说:“商总最近很忙,有什么事下次再说吧。”
杨一心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庄雨歇说:“这我也不确定,但他的日程每天都是满的。”
杨一心只好退而求其次,说:“那你帮我带个话吧,让他管好徐缓,别让徐缓再针对我做那些小动作。”
“嗯,好,我找个机会跟他说。”庄雨歇挂完电话,看向餐厅隔间里的两个人。
巧的是徐缓正好就在这里,在陪商远吃饭。严谨地说,是徐缓自己找过来的。
一套雅致的白鹤屏风隔断内外,透过玻璃墙足以俯瞰半个澜起市,阳光斜照进来,落在屋子角落里的茶台上。
商远背对着光线而坐,面前的方桌上菜色丰富,却一筷子都没动。
徐缓坐在他旁边,有些讨好地说:“远哥,我已经反省过了,也知道错了。你别晾着我行不行?”
商远说:“你知道我最讨厌哪种人。”
徐缓说:“远哥,我发誓我不会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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