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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伯让我提醒你擦药。”商远说。
“我已经擦过药了。”
“揉了吗?”
“揉了。”
“怎么揉的?”
“用手啊。”
“你揉一个给我看看。”商远盯着他。
杨一心没动,反手揉后背——他不想当场表演这个杂技项目。商远这狗东西咄咄逼人的到底想干嘛?!
“杨伯让我监督你,不擦药不准睡。”说着商远把他掉了个面往里一推,跟着走进房间里,“药呢?”
“我自己能擦药,你回去睡吧。”杨一心再不乐意跟他共处一室,也只能好言相劝,尝试劝其自觉离开。
可惜商远毫无自觉,一眼看见了桌上的药瓶,抛给杨一心,并说:“那你自己擦,弄完了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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