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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元白:“……”还以为要过来打他呢。
还好没有。
第二天一早,郁李被打包送去霍家。
这回唐家上下起来的都早极了,郁李刚醒一会儿,下楼去寻早餐,便见一大群人冲进来,推着他上楼让他换衣服,还有人在他脸上涂涂抹抹,顺带捏他脸跟腰。
但人太多了,所有人还混在一起说话,郁李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聚焦,也就没看清楚到底是谁的手捏他。
倒腾完这么一出,郁李便被送上车。
他走路都不会了,那些人给他穿了双皮鞋,还有紧绷的白色西装,让他连抬个胳膊都困难。
郁李有些晕车。
从城郊别墅区一路被送去内城区,他险些在车上吐出来,整个人晕头转向,脑浆都似乎在车子多个转弯跟急停下被摇匀了。这下子所谓在门口“吊死”的计划也无力实施了。
等到郁李缓过劲来时,他已经被送进霍家,或者说霍长风家,在他们新婚的婚床上坐好。
中间还被人牵着走了一些简短的婚宴流程,郁李也晕着脑袋,稀里糊涂走完,现在甚至想不清楚这中间那么久他到底去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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