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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对霍长风道:“待会儿去车站还得转车,你要是难受就告诉我。”
霍长风微微侧着身,靠近郁李,将带出来的围巾围上郁李的脖子,借助厚实衣服的遮掩牵住他的手:“你难受吗?”
郁李的眉头从上车便轻轻皱着。
霍长风并不晕车,车里有轻微的皮革味与人的体味,在车窗刮进的冷风中被吹散,压制得几乎可以忽略。
但他知道晕车的人对这些气味尤其敏感。
越是混杂的环境,越是雪上加霜。
郁李笑了下,有种得意:“习惯了,去车站只需要半小时,换车可以缓一会儿,不会吐的。”
郁李对这里的一切了若指掌,对每一趟车程需要多久的时间,会路过什么风景也无比清楚。
这种掌控让他能够压制住自己的难受,甚至因为归家的喜悦,他的精神显得很振奋,不见晕车的萎靡。
如郁李所言,半小时后他们抵达车站,巴车停了一脚放他们下去,郁李拖着行李箱,不平的地面硌得小轮子砰砰作响。
郁李最后一次提醒霍长风:“现在你还有反悔的机会。你看,这是镇上,后面会是什么样子,应该有所想象了吧?现在后悔,马上就能回海城,不必浪费更多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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