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沉默了许久，姜酝的声音有点哑，她听着身后舞台传来的燥烈音乐，抬手揉了揉眼睛，“不要道歉，你的事情只由你做主，不要担心我。”

        她的话停了停，随后又说：“无论如何，我会支持你。”

        “那么如果外婆这两天给你打电话问你这件事，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好吗？我会处理。”

        “好。”

        挂掉电话的时候，舞台那边恰好换了歌手，音乐风格一改之前的摇滚，变成了细腻悠扬的情歌。

        姜酝站在原地没动，耳边忙音几声，再没有其他。

        这样的变故并没有使她晕头转向不能思考，但心头似乎被一块巨石压住，她的情绪潮起潮落得太厉害了，姜酝觉得自己喘不过气。

        微信弹窗弹出通知，陈樾给她发了条消息。

        “酝，晚上我和袁思源单独走！到时候你们先回去吧，记得给我留门！”

        姜酝吸了吸鼻子，回她说“好”。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很轻，姜酝没回头也猜到是谁，她还是站着，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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