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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酝。”她前脚刚抬,方时便出声叫住她。
姜酝的脚步没停,方时说:“那家千层饼店,现在开到孝闻街了。”
脚下迈步的动作猛地滞了滞,姜酝捏紧了手里的纸袋,窸窣声响连着手心传入她耳中,但也只是怔愣了一秒,她权当作没有听见,继续往前走。
“所以我们连朋友都不能做了吗?”
姜酝已经走出街尾,再往前是十字路口,过了红绿灯就到了公交车站。
她站在斑马线前,望着马路对面的红灯闪烁。
“还有什么意义吗?”
这是一句反问还是陈述,姜酝自己也分不清了,绿灯亮起时她并没有多停留,却没在身后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斑马线外的车辆飞驰而过,她余光瞥见方时站在对面路口,阳光洋洋洒洒一地,然而没有一丝一毫落在他身上。
做朋友是多拙劣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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