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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嘉琢无奈地戴上口罩:“我很快就回来。”
桑落钻进书房,研究郑嘉琢才充好电的手机,满怀激动地希望郑嘉琢的手机能够指纹解锁,结果却发现郑狗这手机是虹膜加密码的,而且密码还不是简单的四六位密码。
算了,说不定连郑嘉琢自己都忘记密码了。
看了几封工作邮件,又处理了一些酒庄的日常事务,郑嘉琢回来了。
“郑……”桑落一出书房,便看到捧着一大束红色玫瑰的郑嘉琢站在客厅。
莱北已经入秋了,下午五点的阳光并不太烈,桑落租的这套房子朝向不错,阳光从阳台的窗户缝隙照进来,恰巧落到郑嘉琢捧的那束玫瑰上,俗气又热烈的红玫瑰此时呈现出一种妖冶的灿烂。
往上是郑嘉琢比玫瑰花更为夺目的俊脸,他身上穿着桑落给他买的夹克,微长的墨发垂下来,显得乖顺。
“桑落。”
郑嘉琢站在阳光里,斯斯文文地说:“别生气了。”
桑落当时在脑子里问自己“我在生气什么”。
他张了张嘴,回过神来垂眼看那束张狂的玫瑰:“你哪儿来的?”
他好久之前就不送玫瑰花了,曼都的女孩们都喜欢更为稀有的小众花材,再搭配上简单大气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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