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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看他旁边的红酒杯里的红酒也不像喝过的,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终归不太好意思继续问,就说让他进去暖和暖和,再站下去得感冒了。
“行,谢谢你啊王哥。”
桑落把那帕图斯一口闷了,红酒都被冻得有点发冷,口感并不是太好,不过这酒品质不错,桑落能估摸出年份应该很好。
在宴会厅待到十一点,主办方要给郑锦尧接风洗尘,打算续下一波,桑落没想去,给王哥打了声招呼就回家了。
回到家的时候郑嘉琢在洗澡,桑落疲惫地扯开领带,小雪扑上来撒娇,他挠了挠它的下巴,没有像往常一样陪它玩。
浴室里的水哗啦啦地响,桑落脱下外套扔在床上,捞起睡袍拧开了浴室的门。
郑嘉琢听见突然开门的声音,肌肉一瞬间紧绷起来:“谁?”
这一声让桑落也觉得很陌生,确切地说,是很熟悉,像以前的郑嘉琢,浑身是刺还能把所有人都刺伤的郑嘉琢。
“我。”水汽弥漫的浴室里,桑落一踏进来就被染得湿淋淋的。
郑嘉琢绷紧的背部肌肉总算是放松下来,他抹了把头发,转过身来看见桑落的衬衫被水雾浸湿贴在皮肤上,冷白的皮肤被覆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神情恹恹。
“怎么了?”他伸手去帮桑落解衬衫扣子,桑落站着不动任他解。
好像最近郑嘉琢问“怎么了”的频率越来越高,桑落也想问自己到底怎么了,怎么变得这样惴惴不安提心吊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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