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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三少。”
远卓里面姓郑的“总”太多,为了区分,俞宿一般都叫郑靖和郑三少。
郑靖和特地找母亲拿了张私人会所的卡,把俞宿约到会所里,生怕别人看见。
“俞助,坐。”面对这个为父亲工作过三年的特助,郑靖和其实是有点怵的。
郑君汝怎么样他们当儿子的最清楚,虽然那三年郑君汝年龄大了难免有些糊涂,但是却比年轻的时候更为多疑。
在那样的情况下,俞宿都能做到郑君汝身边的特助,可见其手段。
俞宿面对郑靖和不谄媚也不疏离,态度拿捏得刚刚好。
郑靖和不自觉地挺了挺背,想显得更正经一些,可是他早就被酒色掏空了,就连遗传自母亲的外貌也变得十分萎靡。
“今日三少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没想到他开门见山,郑靖和原本准备的客套话都到嘴边了也没说出来。
“最近我哥还好吧。”
俞宿不动声色地敛了一下眉,郑家这三兄弟互相称兄道弟的场面可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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