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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周洪城,”池晓松抹了抹眼角鳄鱼的眼泪,“你没来的时候,他老扒拉我,推我,还学□□抽烟,姜澜就帮了我一下,他就记恨上了……”
李景山一时间的神情有点复杂。
周洪城被池晓松这一手操作惊呆了,结结巴巴地解释:“老师、不是,主任,不是这样的,烟我确实抽了,但是……”
“你快闭嘴吧!”李景山吼了一句,“光抽烟这一条你就得回家戒烟反省半个月!”
他转头放轻了语气,对池晓松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能站起吗?”
“主任,”池晓松矫情地摇了摇头,“我走不了了,得叫救护车才行。”
“救护车?”李景山目光犹豫地看了眼池晓松红肿的脚踝,“确定要叫?不然先去医务室,让校医看看吧……”
池晓松:“不行了,我真不行了老师,万一出了事儿要学校负责……”
李景山当机立断拨了120。
中心医院离职教中心很近,没几分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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