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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红色的冰丝衬衫,质地是肉眼可见的光滑,沈行知扯了扯领口,最后干脆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半截莹白的锁骨,精致又漂亮,在光线下微微汗湿。
姜澜的视线落在他的肩颈处,舌尖抵在上颚,犹疑了一会儿,跳下台子,“还是披着吧,别感冒了。”
他把外套搭在沈行知肩上,沈行知撩了下额前滴水的碎发,没拒绝。
沈行知一双琥珀色纯粹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姜澜。
“你来的时候,是不是听到我跟池晓松说话了。”沈行知陈述道。
姜澜帮他把外套整理好,放下手,“嗯,没听全。”
“我当时在问他。”
沈行知抬手摸了下发烫的耳根,呼吸停顿了半秒,接着说,“我问他记不记得我了,他说……”
说什么来着?
姜澜跟他的距离不算特别近,但也是一抬手就能拥抱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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