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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几上调制酒的空瓶七零八落,都是些不超过八度的果味酒,这种程度的酒精还不足以让姜澜喝醉,架不住量多喝到胃里撑得慌。
姜澜也没试过自己到底能喝多少,但他知道自己很能喝。
对比起来,沈行知显然是特别不能喝的那个。
总共也没喝几罐,那双圆润的琥珀色猫眼已经不能聚焦了。沈行知皱着眉,手指绷得发白,进抓着姜澜肩上老头背心的肩带。
无意中在姜澜的手臂上留下几道。
沈行知的眉毛皱了又皱,颤抖着喘息。
他一条腿屈着压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姜澜,明明是很有气势的一个姿势,偏偏身子软得不像话,还得姜澜扶着他帮他巩固气势。
这像什么样子。
春天的力量干扰着沈行知的思路,沈行知没有空闲思考这个问题。
窄小的单人沙发只会让战场变得更加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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