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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知拍了拍霍晓的后背,为池晓松辩解道,“他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霍晓低下头,用完一包纸,渐渐冷静下来,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其实是我太差劲、努力的太晚了。”
“不晚,”沈行知说,“你才高二,比赛也还没开始。”
“……”
霍晓的声音慢慢平复下来,他吸了口气,“你别安慰我了。”
沈行知摇头,难得耐心,“我只看事实说话。”
霍晓顿了顿,忽然哭不出来了。
他吸了吸鼻子,找个垃圾桶把手心里的一大把纸馄饨都扔了,洗了把脸才从洗手间出来。
“沈行知,”霍晓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你跟澜哥一样,挺不会安慰人的。”
“你像个神经病一样,怎么安慰?”沈行知淡淡道。
霍晓被骂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又闭上,小声问,“那你跟澜哥呢?你难道就没想过万一他考不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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