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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不想说话。”沈行知说。
沉重无力的四肢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沈行知硬是两手都攀上姜澜的肩和脖颈,和对方压抑着不明情绪的眼神对视。
沈行知偶尔能察觉到姜澜那种道不清的情绪,刻意隐忍的那种,说不上来的滋味。他本身并不是一个隐忍的人,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有什么就说什么,想办的事情一定是有把握的,能办迟早要办,从来不懂什么叫做隐忍。
姜澜不一样。
一直都跟别人不一样,不论是想法,还是作风,他跟同龄人比起来,总是最独树一帜的那个。
沈行知挺好奇的。
好奇他在想什么,也好奇他在忍着什么。
但他不问。
沈行知不讨厌姜澜的这种情绪——硬要说的话,他偶尔会因为姜澜的这种情绪感到亢奋。
沈行知的视线从对方的眼睛上往下游弋,他亲了亲对方的脸颊,又连连在那两片浅色的唇上啄吻。
一下又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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