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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那……不要吗?”
又被咬住吻了一会儿,她听到五条悟说:“这可是你主动要求的。”
下一秒,她被整个抱起来挂在他身上,两人一起坐在卧室阳台内侧的宽敞沙发椅上。
房间里从始至终没有开灯,只有一线外面的灯光流淌进来,烙印在他自己解开了制服与贴身衬衫以后,露出的上半身。冷白色的肌肤光滑到毫无瑕疵,肌肉轮廓饱满分明,在光影的描摹下撑起明显起伏的沟壑。
他亲吻着怀里的恋人,拥抱着她的动作几乎和禁锢没有区别,充满矛盾的掠夺与安慰,似乎是实在控制不住。
伸手捉过芙洛拉环绕在他肩颈上的手,雪白齿尖咬住她的手套一点点扯下来,再揉成一团抛开。他握住她的手,低头吻在她掌心里,甚至轻轻舔了下。
像猫,像雪豹,像一切故意温顺讨好,只为了得到自己心里最渴望奖励的大型掠食者。
光线穿过落地窗时,将那盆茉莉花的影子也跟着牵引进来,正好落在五条悟肤色冷白的胸口上,紧贴着心脏的位置,随着他的呼吸不断起伏着,像是他跳动的心脏。
“都交给你了哦。”
他说着,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想怎么做都随你。”
嘴上的话是服软又顺从的,不设防的身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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