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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伸手握住芙洛拉的手,低头贪恋又虔诚地吻着她的手指,将自己的脸贴上她的掌心:“现在我是你一个人的,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前提是,你必须和我在一起。”
好冷的温度。
像摸到了一条蛇。
芙洛拉忍不住瑟缩一下,有点不适应地抽回手,感觉骨头都被冷得发痛了。
迎着对方错愕的眼神,她尽力忽略被他熟悉外貌带来的心悸感,转而问起另一个她非常关心的问题:“等会儿,狗卷和伊地知先生去哪里了?”
“不知道。”他说,眼神非常古怪又困惑地打量她,似乎她刚刚的拒绝行为是非常不应该的。
一种急躁的渴望和罕见的克制感共同浮现在他脸上,最后又全部混合成一种不知名的浑浊欲.望,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头处于爆发边缘的危险凶兽。
苍蓝眼瞳的深处黑暗过度,透不出一点光,只映照得出她的模样。
“我只在乎你,他们两个我不关心。”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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