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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捧着她的发尾盖在自己脸上,假装那是一个吻,另一只手则从口袋里摸出芙洛拉的手套,解开腰带。被渴望折磨到意识不清,他伸手下去用她的手套胡乱抚慰自己。
芙洛拉听到他口中发出含混又黏糊的声音,努力压在嗓子里又轻又低,每一句都是她的名字,沾满求而不得的痛苦与喑哑。
听得她浑身都在冒冷汗,脑海里疯狂刷屏——不是吧哥们?我是睡着了不是死了,你这就开始在旁边富强民主文明和谐了,那我……
太尴尬了。
她在“揭棺而起,当场扫黄”与“假装睡觉,无事发生”之间,一秒钟反复横跳八百万次,最后决定继续假装睡觉,让对方自己解决。
后脑传来发丝被轻微牵动,以及被子被时不时扯一下的微痒触感。
大概是他已经混乱得难以自控了,时不时会有奇怪的声音混杂着冒出来,呼吸凌乱破碎,明显的颤抖顺着床垫被她清晰感知到。嘴里念叨着芙洛拉名字的时候,听起来像是在祈祷和哭一样。
芙洛拉僵硬着不敢动,心里也同时在祈祷着时间快点过去。
她从来无法想象,有谁会用这么痛苦的方式叫自己的名字,甚至已经到了一种好像在自残的地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正拿着烧红的尖刀,朝他身上一刀一刀地凌..迟虐待。
但其实她只是躺在这里,什么都没做而已。
许久之后,身后的异响终于平息下来。她也缓缓松口气,感觉总算可以睡觉了。
然而才刚放松,那个“五条悟”又靠近过来,开始继续闻她。他好像很喜欢捕捉她的呼吸,那会有种他们正在亲吻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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