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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凶了的社畜瞬间泄气:“……不是,明明是五条先生您不说话,我还以为您没听到。”
他冷笑:“还会推卸责任了啊,了不起。等会儿就下来全力掌掴你。”
伊地知:“……您怎么这样!”
当然掌掴是不可能真的掌掴的,只会面无表情坐在后座,散发无穷无尽的强大压迫力,让社畜紧张到胃痉挛罢了。
到了以后,伊地知再次开口:“五条先生。”
又没有回答了。
他奇怪地转头,看着依旧保持着单手支头靠在车窗边的男人:“五条先生?”
怎么还是不说话。
难道是测试吗?要是又像刚刚那样大声喊他,估计就有理由被掌掴了吧。绝对是这样。
于是伊地知只能像念经一样,不断小声重复着:“五条先生,我们到了。五条先生,五条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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