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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坏蛋悟!”
旋即握住满手胸肌用力捏了一把,疼得他唧唧歪歪在她胸口打滚,顺便演技大爆发地喊着“谋杀亲夫”。
“太做作就没有效果了,哪有那么夸张。”芙洛拉面无表情看着他,正对上那张正故作委屈的漂亮脸孔,还是无法避免地被晃得心神荡漾一瞬。
不过下一秒,东京鸡掰猫不负众望张嘴挑战人类底线,还能兼顾那种要人命的楚楚可怜,好像被采花大盗蹂躏的良家妇男:“真的很痛诶,感觉都被芙洛拉捏到两边不一样大了。”
芙洛拉:“????”
“不信人家脱了给你看看。”
“我不看!你先看我阿瓦达穿衣咒!”一句话给他笑成打点计时器。
所以最后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
真是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于是在黏糊糊亲吻的间隙里,芙洛拉趁机抱着他问:“那后来我生日的时候,悟特意来芝加哥找我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没办法了呀。”他吻着怀里的恋人,舌尖追着她的舌尖逗弄,一点一点描着她嘴唇的形状,声音带着点叹息。
原本清透的虹膜被雪白眼睫投下的阴影覆盖住,化作格外深沉的蓝,让她想起那年生日在芝加哥遇到五条悟时的天空,也是这种浓烈的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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