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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一次都没有?”
“没有。”小林花子摇头,“她一直都适应得挺好的,也经常和国内的朋友还有老师聊天吧,很清楚大家的近况。”
而那个经常聊天的“老师”里,明显不包括他。
甚至现在想起来,芙洛拉也从来没有问过五条悟为什么会突然要和她拉开距离。她好像就是默默接受了,然后默契地与他保持互不打扰的状态。
想着想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感几乎是失控般弥漫上来,找不到解决的出口。
“说真的,芙洛拉那个时候是完全,一点点也不想知道原因嘛?”五条悟单手撑着脸看向她。
“毕竟当初先保持距离的人是悟吧,我哪里敢去问。”就像家入硝子说的,这个人最擅长让人伤心。而且反正都已经变坏的事,干嘛还要上赶着去被伤害第二次,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不过,悟后来为什么又突然来联系我了?”她边说边伸手乱薅他的头发。
“因为没办法了呀。”
见不到面也不会变得更好,刻意保持的沉默也并没有让他回归到从前的平衡状态里,甚至是明显的不适应。
毕竟长时间的分离,已经足够自我观察和真实印证了,他就是将就不了——或者就像七海建人说的,不是没办法,而是发自内心地不想那么做,再多的自我博弈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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