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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忽而严肃发问:“老师。”
“什么?”
“您到底还有多少报告没写?”
“就发给你的那几个。”
好家伙,她就知道。
芙洛拉深吸口气,声线平直:“所以您这是一口气全丢给我了,然后又人性未泯,担心累死我,所以特意打个电话来夸夸我当做临终关怀吗?”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大胆猜测:“您不会还在录音吧?将来呈堂证供的时候这通电话就是您的证据,比如明明这会儿我还好好的,后来就算累死了也怎么想都不应该是您的问题。”
电话那头的人大概是被这句“临终关怀”给娱乐到,忍不住笑了几声,接着又是一声听不出真假情绪的叹气:“哪有这回事,你到底是怎么想老师的啊?”
“可要是伊地知先生的话,您肯定就会这么做吧。”
“说得好,我确实会。但你又不是伊地知,干嘛和他去比。”
说着,五条悟改变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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