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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瞬间,你看见旋律的眼泪夺眶而出。
“我……对不起。”她一边用左手擦着眼泪,一边不忘对你说,“莎音是被我吓到了吧?对不起,我只是……只是要是我没喝酒就好了。要是我没有对那支曲子感到好奇就好了。”
旋律的眼泪越擦越多:“他们本来都打算放弃了,是我说‘我想听听看’,打开潘多拉的盒子的人是我,可活下来的人只有我。”
她看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
旋律是因为……失去而感到难过吗?
你不知道,但你觉得,现在的她需要一个拥抱。
当你抱住她的时候,旋律的身体愣了一下,随即,她紧紧地抱着你,大声地哭泣着。
你从未听见她这般撕心裂肺的声音,这么不顾形象,她一直很注意避免会伤害嗓子的行为,也鲜少有这么过激的动作。
哭到最后,她甚至哭累了睡着了。
你瞧着她的睡颜,走出了病房,掏出了你的移动电话。
西索早离开了,可你们交换了通讯方式,你不能说话,但你可以发简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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