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你似乎有了点变化。”

        程厌之：“你的眼力真好,很明显吗？我之前的面具毁坏了，之前的相貌没有留下副本，我按照记忆重新做的,我还以为不明显呢。”

        啊……其实她就是觉得他有些疲惫,精神不太好，还真没看出来脸有什么不同，不过，算了……

        “看起来精神也不太好，看来是真的有麻烦,不是故意躲着？”

        程厌之失笑，“当然，我的命不是还在你们手里？”

        俩人安静下来,直至解决了桌子上的精致食物，沈琼不急于开口，只是等着,终于，程厌之先开口。

        “你不问问吗？”

        沈琼掀了掀眼皮,嘴角微勾，“我不在乎那些，你做了什么，遇到了什么，有什么问题困难，你这么狼狈，想必自己的问题都还未解决，怎么会有时间去查我要的东西，我没有兴趣，所以，接下来你要说的最好是些有用的消息。”

        程厌之：“何必这么剑拔弩张，不如我们好好合作，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会尽量帮你查，相对的，有些事情能帮的你也帮。”

        “不。”沈琼想都没想就拒绝，“我凭什么？我们是合作吗？不，是威胁，我，威胁你，你的命在我们手里，我为什么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能直接要不要还要和你友爱合作？”

        程厌之叹了口气，他就知道，这场谈判主动权不在他，不过……“不如你先听听是什么事？”没有人可以抵挡住诱惑，除非这个诱惑还不够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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