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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最后一口披萨塞进嘴,决定跟叶牧联系上之后再做打算。
然而两天之后,我爸告诉我已经抓到罪魁祸首了,是他生意上的对手。说这事的时候他有些强装高兴,感觉似乎另有隐情。
不过对于外人来讲,这件事到此终于划下一个完满的句号。
在医院住的倒数第二个晚上,我躺在病床上辗转反侧。
明天就是我爸跟我说的采访,我背了整整一天的稿子,越背心里越没底。现在大概凌晨两点左右,我依旧在默背。
手机突然震动,我眯着眼适应了刺眼的屏幕亮光之后发现竟然是明媚给我发了条信息。
她让我现在从窗户往外看。
我以为她在开玩笑,但还是从床上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户旁边。
路灯下一个穿着黑色运动装的熟悉面孔正在朝我挥手。
她晃着打开手电筒的手机,示意我下去。
虽然我不明白失联多天的明媚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医院楼下,也不明白她怎么进来的已经封闭的住院楼,更不明白她凌晨两点来找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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