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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澈没有睡,他握住怀安的手,“你感觉如何?”
怀安轻轻抽气,“疼死啦。”
南澈立刻想叫章程过来,怀安牵住南澈的衣袖,“我骗你的,其实没有那么疼。”
但是怀安的脸色实在无法证实这句话,他的脸上血色全无,黑色的长发披散开,脸只有巴掌那么大。
唇瓣因为起了高热而烧出了死皮,怀安没有什么精神,眸光恹恹,浸润在水里,“丞相那边可有什么异动?”
“他出过城门,见了那些暴乱流民,将自己的吃食分给了他们。”
“宋贺那边可有查出来什么线索?”
宋贺是查出来了些许东西,可惜,查到的不是有关丞相的事情。
他的嘴巴里被堵了破布,关在不知哪个地方。
罪魁祸首面不改色道:“奴才不曾收到有关宋将军的消息,也许,他在探查的过程中漏出马脚,让丞相给绑了他。”
寝殿内燃了几盏烛火,怀安虚弱点头,这具身体实在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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